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领跑国庆档!《志愿军:存亡之战》为何超乎想象 -

电影《志愿军:存亡之战》终于和观众见面了。这部影片无疑是2024年国庆档最热门的影片之一。


《志愿军》三部曲一直在尝试回归、探索,试图拍出一部属于这个时代的战争史诗,这是抗美援朝题材影片从未有过的新尝试,也是一条异常艰难,逆流而上的新路。



前作《志愿军:雄兵出击》在三大平台拿下当时国庆档新片口碑第一,给市场展示了它的底气:在巨制规模的全力打造下,以全景视角、群像史诗纵横抗美援朝的历史,讲述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。


在导演陈凯歌的镜头下,电影里的真实历史角色,不仅限于还原历史原型,更难的是突出他们的“人情味”。


如今,原班人马回归,再度奉献了一部战争史诗和视听盛宴。



《志愿军:存亡之战》是一次延续,也是一次升级。


正如这次影片片名的“存亡之战”,该片聚焦“铁原阻击战”,这是抗美援朝战争史上,最惨烈的战斗之一,是整个立国之战中,扭转不可能的经典战役,2.5 万人打 5万人,一举把敌方打到了谈判桌上。


那么,电影《志愿军:存亡之战》到底在哪些地方进行了全面的升级呢?



战事升级

更燃情!更热血!


1951年5月,中国人民志愿军和人民军一个月连续作战,部队疲劳的同时粮弹紧缺,在中朝联合司令部的命令下,各兵团主力开始向北转移休整。


但万万没想到,转移初期的“联合国军”就开始了大规模的反扑,企图割裂中国人民志愿军和人民军的防线。此时,“联合国军”有4师近5万人员,而临危受命的第63军仅有2.5万名将士。更不用说两方的武器规格差距悬殊。



铁原及以北地区是志愿军重要的后勤物资囤积地,地理位置十分特殊,一旦失守,志愿军在朝鲜的情况就会非常被动,甚至之前取得的胜利成果都有可能付之东流。


最终,中国人民志愿军激战12昼夜,成功抵挡住了敌军步坦炮协同的数次冲锋,为稳定朝鲜战场局势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。



正如陈凯歌所说,“这场战斗不仅是拼勇敢、拼精神,它还需要很多精准有效、机动灵活的战略战术,在火力和兵力悬殊于敌军的情况下,用挖战壕、利用大石头阻挡坦克等等比较巧妙的方法制胜,这也是我们对铁原战场感兴趣的原因之一。”


不管是戏剧张力,还是视觉表现,《志愿军:存亡之战》都从题材到成片,展现出了较高的可看性。



为了还原“铁原阻击战”,陈凯歌携全体剧组成员,从置景开始到拍摄,耗时三个月奋战“铁原”,还原了“铁在烧”的激战名场面。


单就这一点,主创打造超20多万平米的铁原阻击战置景,超过上万人加入万米战壕的搭建工作。真实的场景,只为观众在观影过程中更具沉浸感。



这种大场景的制作对于影片的拍摄难度更是一种挑战。


尤其《志愿军:存亡之战》作为一部动作群像戏,在动作调度方面则是难上加难。尤其这部拍摄中,场景多集中在高低曲折的战壕里,拍摄团队从画面上也尽可能还原场景。



观众能跟随《志愿军:存亡之战》的镜头,感受整个场景的分布,镜头就如同扫描仪,能在观众脑海中留下这片场景的地图分布,这足以见识到了陈凯歌导演和摄影指导赵非整个调度功力。


这种效果正是来自拍摄前期,陈凯歌导演就提出的“文戏武拍,武戏爆拍”的拍摄要求。


镜头不仅全面展现战场的全面,更是把视角放在武器上,将志愿军炮火和兵力不足的真实情况呈现地淋漓尽致。



毕竟在敌军看来,这本就是一场没有任何悬念的战斗,甚至放话,“中国军队抵挡不了这样的攻势,等我们打回鸭绿江边,身后将留下几十万中国人的尸体”。


但中国人民志愿军的态度非常坚决,置之死地而后生,一步不退战至无人可退。


在《志愿军:存亡之战》中,镜头不断对准两方的炮弹,从坦克到步枪,不断拉近的距离,凸显了困难的极致性,更是将这次任务的重要性体现得非常强烈,真正把中国人民志愿军死守防线的誓言具象化。



情感升级

更细腻!更浓烈!


《志愿军》三部曲对人物群像的构建采用了虚实结合的方式,在讲述历史的同时,穿插了多个符合历史逻辑的虚构人物。


他们的成型浓缩着那些没有被历史记载名字,却集中代表着抗美援朝精神的无数人。


编剧张珂曾说,“这部电影的目标是既要让观众看明白三年抗美援朝是怎么回事,又要去理解那个时代、那场战争中,普通的中国人、志愿军他们的心灵。”



而李默尹、李想、李晓一家三口的故事,成为了这个战场上浓缩的小家。


钥匙是连接他们一家的元素,这既呼应了前作《志愿军:雄兵出击》中,设下的各种细节,也强调了家的概念。钥匙在身上,能让人知道,自己还有家能回,那不仅仅是港湾,还是家人留给自己的眷恋。



钥匙就是他们永恒的信物。


回家,是战场上每个人的初衷。尤其是对于当时的中国而言,有家能回,是一种平安,也是和平的落幕;是希望的标志,更是坚持的信念。


当这一次更多镜头放在这个小家身上时,导演又用了一颗糖,连接起在战场上短暂团圆的三口之家。



那是父亲对孩子的关心,是兄长对妹妹的疼爱。


糖是这家人对苦日子结束的盼头,是对甜蜜幸福生活的期盼。这颗糖的味道在电影里成为了一种情感的传递,只是糖会融化,但回甘的后劲才是最珍贵的温存。就像是这三口之家,短暂重聚后,拥抱后的温暖,照片的定格,都成为难忘的时刻。


这不仅是这一家子,更是整个战场背后千千万万家庭所期盼的。



可见,《志愿军》三部曲的故事将宏观与微观的笔触相融合,陈凯歌认为,“不仅要有规模浩大的历史长途,同时要融入人物个体的命运,只有当命运和史实交融在一起的时候,才能够产生非常巨大的爆炸力。”


电影里有这么一段情节,为了拖延时间,李晓坐在广播前说服敌方,奉劝他们能“go home(回家)”,并唱起了一首家乡的歌。



伴随着这首歌,越来越多中国人民志愿军一同哼唱,尤其当大家喊着家乡的名字冲前线的时候,不管他们是来自哪个省份哪座城市,背后都是一个中国。从小家到大家的情绪,被等比扩散,让这种家国情节被真正延展到银幕之外。


这样的情节并不少见。


有李想水壶上的那朵花——一朵带着“好日子”味道的花香,那也是思乡的情切,更是大家希冀的未来。


还有从“我可以吃一颗你的山果子吗?”到“我已经是一个战士了”,用小切口完成了战士的成长。



只是我们有时候会忘记,这群战士们,那会儿都只是20岁左右的青年。


每个人都是纯粹、真实的,但是历史在远去,英雄在逝去,抗美援朝的故事必须有人去讲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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